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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兰华十七道：“你怎知我要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宁少坤漠然看了她一眼：“你我合作原本就是我逼你，你终究想探探我的底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，是西门无情。”兰华十七打断道：

    “他并不信你这种野心家，只是把你当作拉华衣宗下水的棋子。”

    宁少坤听罢，冷冷道：

    “我野心大吗？灵山联盟和魔盟势大，我既不想投靠任何一方，仰人鼻息，也不愿被人欺负了不能还手，所以，谁惹我，我就帮他对头，保障自身，这个在政治上叫做【离岸平衡】。”

    “就凭你？你能影响灵山联盟和魔盟对抗？”兰华十七奇怪道：

    “莫非你真觉得光靠你的那个小视频，就能击垮剑宗？”

    宁少坤冷声分析道：

    “穿越者来到都市界，已经从纯粹的武力竞争，变成了商业竞争。

    灵山联盟和魔盟的发展，就如同两个巨型的集团公司，试图不断兼并小宗门，来达到对穿越资源的垄断地位。

    双方在各个穿越产业中激烈竞争，你死我活，这也就导致了，在产业竞争中，其实不用比好，只需要比烂就可以了，自己不行，那就让对手比你更烂就好了，那这个穿越市场就自然归你了。”

    兰华十七蹙眉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虽做不成事，但害人还是可以的？”

    宁少坤坦然道：“这个叫黑公关，谣言是一种性价比很高的手段，比派一个到对方那里卧底3年方便多了。”

    兰华十七冷哼了一声，不悦起身，走到那些电脑前观察。

    宁少坤不以为意地转过头，小倩在他内心问：

    “你到是会吹牛，可你不担心这事做不成吗？依照之前经验来看，就算抄了广告段子，也不一定能掀起什么波浪啊。”

    宁少坤冷淡道：“我计划好了。”

    小倩有些担心道：“可网络营销这种东西，确实需要一定时运，谁都不知现在网上会兴起些什么。

    哪怕未来证实过会红的段子，事件，放前一个月，后一个月，效果都不可能完全相同……

    皮革厂的段子在原世界，虽然红火大江南北，但实际上是在地摊上出现几年之后，在b站传播后才突然爆红的。

    这中间的几年，在街头喊了好几年，也没形成什么风潮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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